木星整个人靠在车厢壁上,脖子使劲向后仰,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细细的青筋配合着泛红白皙的皮肤,有一种束缚的美。

想要搜寻一直默默耕耘的男人的嘴,姜篱他一个吻。

双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势扭曲着环抱住他的胳膊,一阵激吻之后木星在男人的怀里软成了一滩水,但是毕竟男人还有自己的要事要做,亲也没亲多久。

此起彼伏的因为辛苦加大的喘息声被马儿长长的嘶鸣声牢牢掩盖住,眼神迷离地与男人对视,嘴角勾着令人舒服的弧度,紧紧抱着男人让自己感受着他的存在。

泛红的眼角挂着经营的泪珠将掉不掉,被男人伸出舌尖卷进肚子里,还一直不停地骚扰着眼圈,试图制造出更多以供自己果腹。

“苏生。”木星忍受不了难受之意,微微闭起起眼睛,浓密的睫毛被口水打湿,远远望去似乎还闪着水润的光泽,身体猛的一个颤抖一个名字从嘴里溢出,就像是被突如其来地顶弄出来。

车厢里蓦地安静下来,男人突然停止了动作,双手紧紧抓住木星的肩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木星的眼睛,就像是激光一般要将他烧出两个洞来。

木星勾着手圈住他的脖子,对上男人充满怒火的眸子以及冰冷的面孔,动作瞬间僵硬,身体绷地紧紧的,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喊:“木木?”

男人就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狠狠将木星翻转过去。

不管不顾地勤奋劳作,刚刚下过雨的土地松软泥泞,就像是沼泽一般脚尖刚刚点上就牢牢吸附住,就像是要把自己也要往那无边的黑暗里拉拽。

狠狠地踩了两下,吸力越来越强,男人紧紧抿着嘴唇开始和那块不听话的土地斗智斗勇。

木星紧紧抓着身下的毯子,脸面埋在柔软的长毛中,尽力放松自己,脑袋里昏昏沉沉一片,但总算是保持了最后的一片清明。

辛苦劳作之后,靠在田埂处深深吸一口气,就像是歇息一般望着刚刚劳动的成果,底下超市的土地被翻了上来,不同于表面泥土的颜色,被一直隐藏在下面的土质松软,颜色也是有些可爱的粉色,看着就特别适合农作物的成长。

辛勤的劳动者只想永远扎根于这片给自己带来口粮的土地里。

很适合干活的松软土地,木星累了之后躺在男人的怀里眼睛都不想睁开,脑子里却是纷乱一片,思绪早就飘飞到了不知道前几个世界的哪一个,到底十几年的逻辑学没有白学,将现在知道的所有清理了一遍思绪。

木星就只得到了一个结论:这个人把自己带进来之后,也被世界限制了。

他能感觉出来这人对自己的强烈占有欲,抓进来肯定除了这档子事情还就是这档子事情,现实生活中不能做就在这里做,还要用自己原来的壳子做。

可是第一个世界的时候自己曾经告诉过白雪自己的名字,那个时候没有表现出来半点不对劲,只是在沉迷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就叫出来。

但是后来的两个世界就在没有叫过,都叫的是自己在小世界里的称号或者名字,刚刚也是,叫的是他熟悉的灰姑娘三个字。

皱着眉毛细细比较下来,虽然每一次性格都尤其黄暴霸道,但是还是有些不同之处的,特别是上个世界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分裂出了三种人格,这个世界还变得有些痴痴傻傻,即使是办事的时候都显得有些愚笨只知道横冲直撞。

按照自己对这个人短暂的了解,今天要是不耍些花样恐怕是收不住的,没想到最后也只是没来得及脱衣服罢了,甚至刚开始的时候只知道在腿根处来回摩擦,机缘巧合之下才找到了最终的洞府,一切的一切都只表明了一个原因。

那就是原本自己确实是应该参加公司体验的,但是某人用不知名的高科技将自己从中拦截拐了过来,起先以为是报复,是羞辱,后来发现其实除了办事之外其他地方对自己特挺好的,就是性格霸道了点。

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毛,吸吸鼻子,这人是变态吧,耗费这么大的心血和心力,最后的目的就是这个?

虽然很不想相信,但是经过刚刚的验证,似乎还真就是。

看来要想了解这件事情的起始和经过,或者说要给这件事情一个圆满解决的话,那就只能问问装载在自己身上的系统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镜对上的就是男人一脸餍足满意的笑容,总感觉浑身上下都有些不爽,不管谁出于什么原因莫名其妙就被抓紧这些个世界里酱酱酿酿,不管放在谁的身上相比都不会好受吧。

木星偏过脑袋咬了咬牙,你给我等着,千万别让我找到机会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