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冲洗干净还是得重新来一遍,还是带着被打的伤口重新来一遍。

袖子挽到了胳膊肘处,露出一小节比柴火棒还要纤细的胳膊,擦了擦额头上尚冒出来的密密的汗水,原地蹲了一小会这才尝试着慢慢站起来。

短暂的晕眩之后提起衣服使劲地抖了抖,水汽铺洒在脸上一股凉意,瞬间清醒不少。

灰姑娘有很严重的贫血,上次木星没注意,差点一头直接栽倒下去河里再也不用洗衣服了。

完全浸湿的衣服带着水分沉重的很,木星怎么使劲都拧不动,不用展开看就知道是谁的,也就是那个经常嚷嚷着自己衣服被自己洗缩水了的大姐的吧。

这几次新衣服布料越来越多,木星已经快要洗岔气了,现在已经不尝试着自己可以把它拧干了。

就不能减肥吗,我的大姐。

“辛德瑞拉,你怎么在这里?”

转身就看见柴胡焦急地冲着自己跑过来。

木星连忙收好衣服,手在自己身上蹭了两蹭,这会才低着脑袋声音低低询问:“二姐,找我有事情吗?”

“倒是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只是昨晚上你不是不舒服吗,今天刚好趁着妈妈不在,我想要医师帮你看看。”视线落在木星干枯消瘦的胳膊上,眼神一晃,疼惜地说,“辛德瑞拉,你可真是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