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了,贝拉在睡觉,我们不能让舔爷进她的房间!”

“我知道,你去陪贝拉,这里交给我好吗。”

我赞成了这个提议,事实上我现在也没有想到办法帮他,只能尽量不添乱。

小蜘蛛拽起蛛丝,飞身上三楼,将我送到贝拉的房间,然后自己挡在了门口。

与此同时,挣扎开蛛丝的舔食者已经顺着楼梯飞速攀爬了上来。

“芳芳,我们不能让丧尸跑出你家,所以等会打起来,可能会很混乱……我的意思是,你家可能面临重新装修的风险。”

“在生命面前,装修都是小事,放手去干!爆掉舔爷的头!”

没错,舔爷的弱点也是头,以彼得拉轮船的力气,徒手撕丧尸还是能做到吧。

外面打斗的动静不算小,可这样的噪音也没有吵醒沉睡中的贝拉。

她依旧睡的不太-安稳,肚子里的小家伙也在躁动,可就是没有醒来,也许是在做梦。

我在房间急得团团转,又不敢探头出去观战,万一舔食者的舌头甩过来刚好缠住我的脖子,那我就完全是给彼得添乱了。

“嘭——”

窗户玻璃被砸碎,玻璃渣散落一地,我下意识地以手抱头挡在了贝拉的上方。

孕妇终于有了反应,疲惫地睁开了眼,嘟哝着:“已经到早上了吗?我好像听到了……芳芳,那是什么?”

说着说着,贝拉的语调就变了,她视线直勾勾地望着窗户那边。

夜色里,一只戴着破烂皮套,露出流脓伤口的手勾在了窗户边缘。下一秒!又一只挂着皮肉的腐烂手攀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