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些照片上的男孩都是同一个人？”

“对！这是我校园男神！他好优秀的！”

“男神？”

“是啊，他对我的意义，就像莉兹对你！呃，抱歉，是以前的莉兹对你。”怕戳到他伤心事，我别扭地改口。

彼得抿唇笑笑，“没关系，我已经在放下了。你的男神很酷。”

“对！是我学长，比我高一年级，成绩好打球好身材好长得好！样样都很好！”

“哈哈，看得出来你很喜欢他。”

“我冒昧问一句，你当时暗恋女神，也会像我这样吗？”

“会，偷偷拍她照片，她一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就挪不开眼睛。某天穿了我喜欢的衣服，就会很开心。很想靠近她，会在意，会揣测，还总会紧张无措。就是，满脑子都是她，她超赞的。”

在描述这段无疾而终的初恋时，彼得的眼里还会焕发点点光芒，柔和又羞涩，但最终他的神情回归落寞。

“可是我都做了什么……就像你说的，我维护了市民安全，阻止了恶性案件，可我也的确伤害了她。”

要是有酒，我就干了，但睡衣宝宝不喝。我只能拍拍他的肩膀，给他递肉串。

“来来，多吃点。”

“芳芳，本子上的小人画都是你画的？”

“对啊。”

“你学过画画？”

“小学的时候报过培训班，是不是觉得还不错？”

“很有特点，呃，这里还写了话。”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些话都是我在网上摘抄的土味情话，其实念出来相当羞耻的。

“土味情话是什么？”彼得发挥不耻下问的精神。

我抓了抓脖子，想着该怎么跟他解释，最终，我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彼得，你今天有点怪。”

彼得一懵：“怪？”

我比了个心：“怪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