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号山,就忍不住想到红孩儿,想到红孩儿,就忍不住心头怅然。

我撸着小白龙,叹了口气。突然,耳朵被拎起,我嗷嗷叫着看向猴哥。“干嘛啦!”

“刚刚摩昂公主送来了黏龙角的药,你照着这个一日三次。”

我黑线地从猴哥手中接过小黑瓶,打开瓶塞一看,里面的水流动缓慢,青幽幽的像是脓鼻涕。这玩意儿真的能治好?事不宜迟,现在就拿点鼻涕给小白龙涂抹吧。

黏不拉几地弄了满手,猴哥和猪八戒都嫌弃地躲开我,小白龙躺尸在沙僧怀里。我看着黏黏的手,一时玩心大起,跑去要把手上残留的药抹在猴哥身上,他一脚将猪八戒踹了过来。

猪八戒皱着眉躲开:“猴子你无耻!拿我当挡箭牌!”

猴哥蹦到树枝上笑:“俺救你多少次,就拿你挡挡鼻涕怎得?”

我义正言辞说:“这不是鼻涕,是药!我就拿你们衣服擦擦。”

我追着猪八戒绕着打坐的唐僧跑了几圈,唐僧忍不住开口劝我们,我脚下一滑,一巴掌糊在了唐僧的脸上。

全体静默。

日常西行赶路,逗比欢乐多,就连冬天都变得不那么冷了。鹅毛大雪下了几日几夜,吸取以前教训的我们,把唐僧裹的像发酵的白面馒头。就算像个馒头,也还是克制不住内心的童真,和我们几个打起了雪仗,然后脚滑手滑从坡上滚下去,急的我们赶紧去追。

这一边赶路一边打雪仗的操作相当愉悦,路上偶尔出来的小妖都是赶路去过冬的,并不敢做啥。唯一一次比较惊险的是,六耳猕猴的前排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