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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私人的空间里,琴房里未能宣泄的想念顷刻间都倾泻而出。

瞿新姜止不住往下滑,支撑身体的双腿微微发颤,她的眼梢变得很红,连气息都灼热非常。

也许是想找回幼时缺少的某些东西,她偶尔会对傅泊冬略带压制性的举动感到……欢愉。

她抬起的双臂无所依靠,干脆撘在了傅泊冬的肩上,像在环着对方的脖颈。

傅泊冬在引着瞿新姜往床边走,她退一步,瞿新姜便不得不跟近一步。

小腿抵至床沿时,傅泊冬才解开那根捆紧的腰带,随后又慢腾腾拉下瞿新姜的裙子。

不想脱下的裙子已经滑至脚边,忽然间没了这层布料,瞿新姜有点冷。

所以在傅泊冬坐上床沿的时候,她忍不住坐在傅泊冬身上,赤着双腿汲取温暖一般紧紧缠上对方的腰。

她掬起傅泊冬湿润的头发,去闻傅泊冬头发上常沾的香气,可也许是因为头发被雪打湿,又因为过来的一路花费了不少时间,她不大闻得到了。

瞿新姜松手,发梢荡下时蹭过她的鼻尖,她又去闻傅泊冬的脖颈,好像分外迫切。

傅泊冬的掌心覆上她的脸,迫使她抬起头来,柔软的嘴唇贴上了她的耳畔,唇摩挲般开合着,“刚才在琴房里时,不是还想解开我的纽扣吗,这会儿怎么不解了。”

瞿新姜红着眼,窸窸窣窣地解开了傅泊冬衬衫的扣子,把琴房里她没动的那个胸衣前扣给解了。

她被一双手拉进了情潮,灭顶一般,喘不上气。

室友回来后看见了维修部送过来的回执单,这才知道维修完成的消息。

可瞿新姜已经不在寝室里了,大概也不琴房,否则回执单会直接交到签字人的手上。

室友有点意外,寻常时候瞿新姜应该已经在寝室里和不知道姓名的人通话了,今天却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