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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月没有见面了。”傅泊冬陈述。

瞿新姜的眼睫又翕动了一下。

傅泊冬把发圈从瞿新姜的手里勾了出来,随手把卷发抓了抓,扎在了脑后。

“你再逗我,我就忍不住了。”

因为面前人说得太认真,以至于瞿新姜不得不把自己亲手解开的纽扣又一颗一颗扣上,小声说:“那我给你扣上。”

展露的光景又被遮掩了起来,和来时不同的是,傅泊冬的领子皱了点儿。

傅泊冬冻红的膝盖和踝骨已经恢复如常,她四处看了看,在打量瞿新姜练琴的地方。

“弹给我听听?”

瞿新姜坐到了琴前,随手弹了一段。

在瞿新姜弹完的时候,傅泊冬在边上按了一下琴键,“出去吗,酒店订好了,先吃个饭。”

瞿新姜点头,走去开门时才想起门坏了。

门是真坏了,不论她怎么尝试都打不开。

“我试试。”傅泊冬皱眉。

瞿新姜只好偏开了点儿,有点难为情,“我掩着门就是因为这扇门有点问题,这次是真被锁里面了。”

“你怎么不说。”傅泊冬又拧了几下,还一边把门来回推着拧。

可门就是打不开。

“你说你刚才解我扣子的时候,”傅泊冬回头,因为费力撞了几下门,声音累得有点喘,“是不是故意的?”

瞿新姜耳廓泛红,“不是,我看见你就忘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