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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新姜住在汉馥利彻的宿舍楼,不再出去租房,社交也简单得一目了然,除了那一笔捐赠,她身边找不出一点点有贵人相助的蛛丝马迹。

汉馥利彻的住宿条件还可以,三人寝,公寓楼,各自有独立的房间,共用厨房和浴室。

瞿新姜的两位室友都不太爱说话,三人除了一起去上课外,近乎没什么交集。

换了专业后,瞿新姜是一次课也没有落下,偶尔会去听教授的小型音乐会。

室友对瞿新姜还挺好奇,同专业的,不免会从旁人口中听到一些碎语闲言,只是瞿新姜和他们口中所说的显然不一样。

她……不是那么傲慢,也不会为难人,没有旷过一次课,交际圈也很单纯,不像是会去玩儿花的。

就好像别人对瞿新姜的恶评全是凭空诽谤,所有的话都找不到依据,她们甚至没有见过瞿新姜在夜里出去,瞿新姜就连学院联谊也没有参加。

瞿新姜就像是一个素食者,混迹在杂食群中,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突出,又让人无可挑剔。

有人在私底下悄悄询问瞿新姜的室友,“你们就没见过她独自出去见什么人吗?”

室友摇头,“没有,她多数时候会和我们一同从琴房回来,在阳台打电话,很少离开汉馥利彻。”

“打电话?”

“嗯,有时候在阳台,有时候在房间里。”

“只是通话?”

“只是通话,她说话的声音很轻,不知道在和谁通话。”

瞿新姜确实常常在宿舍里和别人通电话,通话的时间总是很长。如果练琴回去已经是夜里八点,回到宿舍后,她会通话到十点过,在室友近要休息前洗好澡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