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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犹犹豫豫的话语跟另类的勾引一样,很纯,纯得像一泓清水,可就是在勾引。

所以傅泊冬的手探进了去瞿新姜空落落的的睡袍里,却因为瞿新姜故意并紧的腿而顿住。

瞿新姜又笑,“你怎么这样,我才洗了。”

“你学坏了。”傅泊冬笃定。

瞿新姜跨坐到傅泊冬身上,隔着布料摸傅泊冬的腰,还拉起傅泊冬的手,放到唇边咬。

做得太过,就会遭报应。

瞿新姜在俯身咬傅泊冬锁骨的时候,被柔软的皮料捆住了手,眼随之也被捂起。

以前被缚住手遮住双目时,她只觉惊悸,如今竟……

竟莫名期待。

她知道傅泊冬的欲瘾会因她泛红的眼,湿涔涔的发鬓,隐忍时将哭又不哭的哼声而达到峰值,无形之中,好像明白了傅泊冬的掌控欲,她竟也感受到了同样的贪恋,并且甘之若饴。

她轻声求饶,没想到傅泊冬硬要她哭,哭到最后,连哼都哼不出来。

翌日,明婧果然很早就醒了,她约了老朋友,想把余下没走完的地方都走一遍。

在路过傅泊冬房门前的时候,明婧停下了脚步,过了一阵,杯子忽然脱手而出,滑在了地毯上。

杯子掉得很突然,分明是她张开了五指,杯子才摔下去的。

地毯宽厚,杯子没摔碎,倒是撞到了房门上,撞出了很大的声响。

傅泊冬是出了门的,左右放不下心,还是去公司看看。

所以屋里如果有人,那只能是瞿新姜。

门打开的时候,瞿新姜还睡眼惺忪着,眼前朦朦胧胧一片,光影含混。她开门撞见明婧,一下给吓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