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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这门外的人,很想问傅泊冬为什么不进来,她还有话想说,就想在一个能让她有安全感的空间里,把心事袒露。

随后,她看见傅泊冬抬手敲了一下门。

瞿新姜顿时有种错觉,就好像她已经是傅泊冬共处许久的爱人,傅泊冬已经在把她所描述过的相处方式,一一兑现。

“进来。”瞿新姜说。

傅泊冬走了进去,“我要关门吗。”

“要关。”瞿新姜说。

傅泊冬这才关上门,很轻地问:“所以现在可以了吗。”

瞿新姜惴惴不安,在朝自己不曾涉足的地方迈步,她走到了傅泊冬的面前,眼睫翕动着,很轻微地抬起了下颌。

这是暗示,也是默许。

这和傅泊冬之前感受过的“暗示”是不一样的,瞿新姜用很明确的方式向她传递了自己的意愿。

傅泊冬细数自己犯过的错,很小心地贴过去,想去衔她肖想了许多的那两片唇。

可她还没有碰到,就觉察自己的腰被环住了。

是瞿新姜伸手环住的。

瞿新姜手臂下的腰很细,而且柔软,和傅泊冬不常袒露的心一样。

傅泊冬笑了,碰了一下瞿新姜的唇角,循序渐进一样,衔住下唇,又噙了唇珠。

瞿新姜的手臂愈环愈紧,傅泊冬不让她喘气,她也不让傅泊冬透气。

被掠去的呼吸在口齿间越发闷热潮湿,就像是梅雨时节。

瞿新姜忽然觉得,傅泊冬就是她的梅雨,出生在冬天,却在六七月时撞见。芒种过后,在炎热的夏天袭来,变成霸屏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让她惦记了那么多年。

她的嘴唇被噙着,被轻啄,在憋闷的呼吸中,她的眼梢因为想流泪而变得有点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