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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傅泊冬任由她下车的时候,她竟然觉得失落,总觉得傅泊冬应该留她才是。

她又不敢回头,生怕回头时已经看不见傅泊冬的车。

瞿新姜低着头给林珍珍发信息,问她现在在做什么。

发完短信,她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傅泊冬的车很慢地开着,就跟在不远处。

瞿新姜停下脚步,那辆车也随之停了下来,像是在保持着什么距离。她握在掌心的手机忽然响起,是傅泊冬打来了电话。

接通后,傅泊冬在电话里说:“好了吗,该回去了,我……想一想怎么和你解释这件事,别哭了。”

瞿新姜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嗓子有点干。她望着那辆车,一步也没有迈进,像是自暴自弃一样,“你回去吧,你说过不会限制我的出行,我想在外面待一会。”

一顿,她刻意说出口的话像是逐客,又像是有所期许,“你别跟我。”

于是傅泊冬的车开走了。

林珍珍打了电话过来,问瞿新姜现在在哪里,很快又说培训的老师给她放了一天假,今天是空闲的。

瞿新姜站在街边,看着林珍珍骑着车过来。

林珍珍戴着头盔,脸遮了大半,起初瞿新姜没认出她来,但是林珍珍很大声地喊了“姜姜”。

瞿新姜哭过的眼有点红,所以林珍珍开到她面前时,怔愣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说完,林珍珍往前缩了点儿,给她腾位置。

坐上车,瞿新姜轻轻吸了一下鼻子,“没什么。”

林珍珍脚撑着地,“我下午的培训取消了,但其他人还是照常,好像是傅泊冬的意思。”

瞿新姜抿了一下嘴唇,说傅泊冬不管她吧,也不是完全不管,说治病不完全像治病,说羞辱也不完全是羞辱。

她茫然无措,“刚去参加了一个订婚宴,出来时我让傅泊冬把我放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