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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应允,刘姨才打开门,看见傅泊冬正站在落地窗前,身侧是打开的窗帘。

傅泊冬恰好站在窗帘中间,环着手臂往外看。在她的角度,能看见瞿新姜去见林珍珍的必经之路。

本应该在工作的人这时候不光走神,甚至离开了书桌。

刘姨有所保留地说:“我告诉姜姜了,姜姜没让保安把朋友带进来,她亲自出去了,看起来是很要好的朋友。”

傅泊冬还在目不转睛地看向窗外,上身只穿着紧贴的打底衫,显得很单薄。她看见瞿新姜在大风里走,瞿新姜披散的头发扬得很高。

“我知道了,如果姜姜把朋友带回来,你就帮着招待一下。”

刘姨会意,应声后咔一声合上了门。

屋里,傅泊冬还在看着窗外,等到瞿新姜的身影完全不见,才按了遥控,把窗帘完全合上。

她坐回桌前,看见笔记本亮着的屏幕,竟失去了工作的念头。

好像瞿新姜一走,她也跟着什么也不想做了,就连刚才忍了许久的瘾也仿佛消停,烧在心尖的火被大水浇灭。

是她让刘姨去询问了瞿新姜的意见,她想知道,瞿新姜会不会把这位热心朋友请到家里。

可没想到,瞿新姜宁愿出去受冻。

傅泊冬心里有点不舒服,和把控不住自己的身体一样,对瞿新姜的离开感到失落。

就好像瞿新姜把朋友带回家里,她会觉得不愉快,但瞿新姜亲自出门,她还是不开心。

傅泊冬觉得,这种失控感主要来源于自己的放任,但是放任这个词显得太不公。

她敲了几下键盘,然后又回删,再打,再回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