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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傅泊冬侧着身目不转睛地看她,“我也不想这样,这种感觉很难受,我讨厌自己其实很应该。”

房里香氛的气味很浓,把别的气味压了下去。

瞿新姜闻到了隐隐约约的酒气,她觉得现在的傅泊冬对她坦诚得有点过分了,这很不正常,于是很小心地问,“你是不是喝酒了。”

“喝了一点。”傅泊冬说。

瞿新姜明白过来,原来傅泊冬是被酒气冲昏了头脑。

傅泊冬动了动腿,两条长腿很紧地夹在一起,或许真的是酒意上头,她在瞿新姜面前越发的大胆,越发毫无遮拦。

瞿新姜仓皇别开眼,但她知道傅泊冬在看她,那种毫不遮掩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的身上。

这一刻,她对旁人投过来的目光是那么敏感,让她动也不敢动。

可是傅泊冬似乎觉得不够,这样的举动根本解不了瘾,她抓在衣摆上的手抬起,两根手指很干脆地勾一下,想瞿新姜主动靠近。

瞿新姜坐着不动,然而主动推门进来的是她,主动爬上床的也是她,她没有理由觉得这一切是傅泊冬的胁迫。

她没有理由,因为她明明是在助纣为虐。

于是她靠了过去,傅泊冬把身侧的毯子扯近,遮在了自己穿了裙子的腿上。

瞿新姜和傅泊冬面对面坐着,靠得很近,并且灯光太暗了,所以显得很亲昵。

傅泊冬捏着毯子,“你如果想走,现在还可以。”

“不走,我在给你治病。”瞿新姜的声音很轻微地颤了一下。

她不知道自己这奇怪的情绪来源何处,于是粗暴的将其归根于那份合同。

傅泊冬动了一下,可毯子遮着她的腿,瞿新姜并不知道她做了什么。

在毯子后,傅泊冬只是把裙子撩得很高,堆在了腰间,两条长腿屈着并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