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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瞿新姜的视野里,傅泊冬走近了一步,身缓缓倾了过来,肩头的卷发蜿蜒至身前。

看也怕,不看也心慌,瞿新姜索性抬眼。

她这一抬眼,傅泊冬晦涩复杂的眸光跟着撞了过来。

傅泊冬问:“可以么。”

瞿新姜低垂的眼睫在颤,头微微一低。

点头后,她锁骨钝痛,是傅泊冬就着疤痕咬了上去。

以前险些被叼下一块肉的记忆又涌上心,瞿新姜僵住了,虽然没察觉到痛意,却还是下意识地推开身前的人。

傅泊冬往后一仰,手朝后撑住了门,好看的眉皱起,颊边的发掩至唇角。

黑发红唇,不脆弱,反倒凌厉得像是玫瑰上的刺。

瞿新姜知道自己糟糕了。

果不其然,傅泊冬把她推得往后一个趔趄。

其实傅泊冬的力度不大,只是她说倒就倒,就跟一块立在砧板上的豆腐一样。

在瞿新姜觉得她会把墙上的镜子撞出声响时,傅泊冬的手绕到了她的背后,将她一侧的肩胛骨抵住。

没撞出太大的响声。

冬天里,镜子凉得像冰。

瞿新姜瑟缩着急急喘气,垂在身侧的一只手被圈起。

傅泊冬捏住她的腕子,竟然用有商有量的语气说:“如果不可以,那你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