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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新姜眼泪骤止,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傅泊冬果然没有让她做什么,转身又走开了。

瞿新姜战战巍巍地站着,声音因哭久了而变得软绵低哑,“你是在报复我吗,你是不是觉得,那天干脆掐死我就好了。”

傅泊冬脚步一顿,“你怎么会觉得我是在报复你。”

瞿新姜咬着唇。

“那天我的难熬,你能想象吗,我给你穿上这一身,你怎么不觉得我是在报复自己呢。”傅泊冬平淡开口。

她远远地轻笑了一声,“可我不是在报复谁,我在治病,医生的方法很好,只是不太适合我,我想用我的方法来治病。”

远处,抽屉唰一声被打开。

瞿新姜心一紧。

她虽然被蒙住了眼睛,却听得见声音,一些十分细微的声音,因被蒙住了双眼而变得越发清晰。

她知道傅泊冬在做什么,因为这样的声音,她曾经听了一个晚上。

这是治病吗?

瞿新姜不知道,但她惶恐地蹲下了身,抱着膝盖浑身颤抖。

裙子后面的拉链没有拉上,故而上半身松松散散的,轻易就滑下了肩头。

一切是那么的熟悉,那时候她的视线被床沿遮掩,而现在,被一块布料遮掩。

傅泊冬真的有病,而她也快要犯病了,她像是再一次被扼住脖颈,憋闷到近乎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