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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瞿新姜冷不丁被按倒,吓得不知道该不该挣扎。

傅泊冬的眼一闭一合,嘴唇微微张着,似乎难以呼吸,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字音,“那封信真的不是你写的?”

“不是。”瞿新姜斩钉截铁地否定。

傅泊冬撑着身俯视,头发垂落在瞿新姜的肩头,忽然咬紧了牙关,很像是电视节目里的饿兽,想要吃人,然而她微卷的头发又是那么旖旎。

瞿新姜有点害怕,推着她的肩,“你怎么了?”

“酒是你给我的,你问我怎么了?”傅泊冬发笑。

瞿新姜反应过来,多半是酒里下了什么药,随即脊背涌上寒意,又使劲地推起傅泊冬的肩。

傅泊冬隐忍着,将身下的人牢牢禁锢,连手指的关节都烫到泛了粉色。

在傅泊冬的嘴角再度逸出低吟时,瞿新姜的肩带骤被拉下。

无人开口,一人气息慌乱,另一人同样急促。

傅泊冬冷淡的脸上全是难忍的神色,似是神经被拉扯着。她在抗拒,在被逼迫,酒里的药要将她撕成两半。

时间变得漫长难捱,不管是对谁,都是一种煎熬。

可是瞿新姜快忍不住了,她的生活从来不需要耐心,只她一个神色,就会有人顺着她。

在瞿新姜挣扎的时候,傅泊冬将滚烫的双手贴上了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