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商量。”玄冥冷漠如霜，“而是大多数祖巫一致的抉择，后土，你心太软了。对敌人仁慈便是对我们残忍。”

“而且我们巫族杀得人还少吗？”玄冥冰蓝色的双眸中，却是十足的嗜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后土苦笑着说道：“可是能成圣者，哪个不是心怀生灵呢？”如果不是，女娲又何必补天。

“你以为他们就没有私心吗？”玄冥话语点到为止，“而且那些圣人与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他们成圣之道也与我们不同，后土，你若是不愿意手上沾染鲜血我们不会逼你，回去休息吧。”

千言万语凝聚在心里，后土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选择不再说话。

算了，随他们去吧。

-

商枝与伏羲找了个地方落了下来。此地靠近栗广之野，要说最熟悉栗广之野的，女娲和伏羲肯定算。尤其是伏羲，精于阵法，对此地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之前他们一路从昆仑山过来，已经将阵法布置了七七八八。栗广之野这块区域布置完毕就可以收尾了。

“咱们从何处开始？”商枝不懂，乖乖询问。

伏羲指了指东方：“从这里一直到东边，再将剩下的三个点布置好就可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