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年冷声打断:“你是我们星图的将官,配她足够了,我还觉得她配不上。'你呢。”
雪渐英气的面容有些涨红,闷声回应:“嗯。”
尧年看着尘瑾:“等海女醒了,到了合适的时机再带她来见我。”
尘瑾躬身领命,等尘瑾和雪渐都离去。
安歌挪了挪步子,讪笑着牵起了尧年的手:“年年,你还生气吗?”
挣脱了她的手,露出一个撩人的笑意。
尧年意有所指地点了点安歌的眉心,又滑到了她的腰间。
勾住了腰带轻轻一扯,转身把她拖到了满是壁画的屋内。
安歌每每看到全是壁画的墙都要震撼一下,这眼花缭乱的姿势,她决定给这个屋子取名为敦煌妙妙屋。
倏然感觉到腰带一松,尧年轻推她的腰腹,让她背靠了墙,双手游离点火。
女人凑近了自己吐气如兰:
“我的云落刚刚嘴巴可真会说,让我差点都不生气了呢。”
话音刚落,安歌的手就被腰带给捆绑住了。
等安歌察觉到动作时已经挣脱不开了,她家老婆用捆山猪的绳结把自己给捆了起来,安歌欲哭无泪。
“年年,你把我解开,你想干嘛?”安歌认了怂。
“你说我要干嘛。”女人娇笑着,声音妩媚。
尧年转身搬了个靠椅放在了壁画前,又上前拎着安歌绑在双手上的绳结,给她转了一个圈按在了椅子上。
经历过和谐生活的安歌当然不是小白菜,她只是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花样这么多,都是妙妙屋教给她的嘛。
尧年从背后亲吻着安歌的脖颈,唇瓣游离到耳垂处重重地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