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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最漂亮的鹰羽被她扯了下来。

鹰痛得一声尖叫,奋力挣扎,却被董白两手两腿夹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不许叫,再叫就把你拔成没毛鸡!”董白低声威胁道。

鹰猛的一挣,仿佛听懂了董白的话,不敢再动了。

“不许乱动,我就松开你,听懂了,就眨眨眼睛。”

鹰眨了两下眼睛,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董白嘿嘿一声笑,慢慢松开了鹰,小心翼翼的向后退了两步,刚准备抽身逃跑,一转身,撞入一个人的怀中。她连忙叫道:“牛叔,牛叔,我错了,我错了……”一边说着,一边端了下去,顺手将两根鹰羽塞入胸甲。

“你还知道错了?”刘辩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董白一怔,慢慢的抬起头,仰视着一脸狞笑的刘辨,讪讪的笑道:“陛下,你不是……睡了么,怎么……”

“朕是睡了,可是有人又玩朕的鸟,还拔了朕的鸟毛,朕被疼醒了。”刘辩冷笑一声,伸手拽住董白的衣袖,将她拖进了大帐。闻声赶来的牛金一看就明白了,连忙上前请罪:“陛下,是臣……”

“滚!”刘辩飞起一脚,将牛金踹了出去:“先收拾了罪魁祸首,待会儿再问你失职之罪,给朕在外面跪着,动一下,砍下你的鸟头。”

牛金尴尬的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那只大鹰抖了抖羽毛,斜睨着牛金,幸灾乐祸的叫了几声。

刘辩将董白拽进大帐,手伸进她的胸甲,摸了两下,入手一片温软。董白的脸顿时红了,连连向后退去:“陛……陛下……”

“干什么?”刘辩眼睛一瞪:“你以为朕是想轻薄你?朕是想找朕的鸟毛。”一边说着,一边又捏了两下:“咦,奇了怪了,藏哪儿去了?”

董白面红如血,却不敢挣脱,只得任刘辩轻薄。虽然刘辩没有明言要收她入宫,但是她自己心知肚明,既然被大父送到刘辩身边,她就是刘辩的人了。她已经十三岁了,已经来了初潮,如果不是刘辩寒意未解,她承受不起,恐怕她早就要和貂蝉一样服侍刘辩的起居。

董白生长于陇西,饮食在奶食、肉食为主,身体发育得比同龄的蔡琰丰满成熟得多。陇西近羌地,风俗也比中原更开放,刘辩将手伸到她的胸甲里摸捏,她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却不像蔡琰那样羞怯,反倒有些说不出的兴奋。

刘辩感觉到了两点突起,再看看董白媚意欲滴的眼,不敢再胡来。这小姑娘可不是蔡琰,一旦惹出真火,她很可能变被动为主动,反把他给吃了。谁吃谁倒不重要,反正是迟早的事,可董白承受不起他的寒意,一夜欢好的代价很可能就是一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