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揍敌客家族的杀手事业传承受到了五虎退怎样的打击，这位揍敌客家长子利益至上的财迷属性始终贯彻一生。

不过这些也是题外话了，言归正传。

“从什么都有的尸魂界跑到什么都没有的虚圈，蓝染你也是够了。”时隔很多年之后，五虎退终于吐槽出了心声。

蓝染惣右介只能“……”了。

“当初叛逃的时候镜花水月你不是挺愉快的吗？”蓝染惣右介努力回忆了一下过去的事情。

没记错的话，离开尸魂界进入虚圈的虚夜宫那天，镜花水月拉着市丸银在虚夜宫里面大办宴会。

那是蓝染惣右介第一次从冷淡的刀灵镜花水月的脸上看到淡漠之外的表情，带着点顽皮和狡黠，像个孩子一样。

……对了，就像现在的五虎退一样。

“我以前很少看见你笑。”小人偶模样的蓝染惣右介坐在五虎退的肩膀上，一路跟着进入公寓的电梯之后，忽然想到这件事。

“不过今天镜花水月你的笑容很多。”

早上离开公寓去上学的时候，坐在地铁上听歌会笑。

在冰帝学园里和一群颇有些异曲同工感觉的学姐们开会的时候，五虎退会笑也会惊讶，还会失落和无言以对，感情很丰富。

在课堂上上课的时候，虽然躲在抽屉的书包里看不到教室里每一位同学，不过听到五虎退和老师的互动，下课后与周围同学们的聊天，听着也能知道五虎退的心情愉快。

去中心街逛街的时候，记忆中无论对谁都很冷淡的镜花水月，此时已经学会了和店老板的小姐姐撒娇求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