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兴海言氏的书斋遍布天下，教导的徒弟也是桃李遍布。

在邵子舒他们十五六岁来寺庙学艺之前，辰曦以他们都在兴海言氏的书斋里读过好几年的书，即是启蒙，也是深造。

“哦，原来言楚仁他们家是大儒世家啊。”五虎退恍然大悟。

怪不得教出个循规蹈矩墨守陈规，成日里不是‘放肆’就是‘胡闹’，如此严于待己的言楚仁呢。

好在言楚仁虽然为人陈规蹈矩，不过严于待己的时候多，大部分都是宽于待人，只有偶尔实在看不过去五虎退他们胡闹的时候才多说一两句。

不过五虎退对于这些训斥的话习以为常，听过也就算了，心大的很。

“总觉得五虎退你有时还真是……”邵子舒有点哭笑不得，思索了一下才补充说道。

“该说你是心大呢，还是总是长不大。”

“我本来就还没长大嘛。”五虎退嘟囔一句。

五虎退目前的人设可是拥有鲛人血统的孩子呢，十年为一岁。

换句话说，和邵子舒他们相处的这四年多里，五虎退都没长过一岁，当然不会有什么变化了。

“缓慢些长大，似乎也没什么不好。”邵子舒似乎有点惆怅，说道。

“我有时也想过，人要是能回到小时候，大抵都会很开心的。”

“你会开心，南少煊可不一定会。”五虎退眨眨眼，恶作剧般狡黠的蓦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