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很痛。

没错,就是那么痛。好几个夜晚布鲁斯在温室内疼得满身冷汗、呻喵吟打滚喘粗气,多萝茜就在不远处赶工,理都不理。

也不是真的如此狠心。这么说吧,多萝茜更感兴趣的部分,是布鲁斯的复建过程。被马克札克伯格压榨的压力在布鲁斯开始复建后获得充分的宣泄。

每当布鲁斯在温室内,扶着铁栏杆(史蒂夫给布鲁斯做的复建步道,就史蒂夫最好心最有良心)一步步前进,努力找回体能时。

多萝茜就会在布鲁斯的正前方,正前方没有错,蹲下来,拍拍手,以温柔亲切的语气,说。

“来宝贝儿,来,对的没错就是这样,左脚、右脚,来,嘿,一步、两步,似魔鬼的步伐~~”

可能还捧着一碗苹果糊。

布鲁斯大概想杀了她吧;多萝茜每次都有这种,非常明确的,不是直觉的直觉。它就是一个事实,不用继续猜。

或许这能说明了此时此刻、布鲁斯对葛瑞丝的亲近──在多萝茜各种脑洞的衬托下,葛瑞丝正常得彷佛是天使。金发碧眼冷傲五官身材高挑具备大脑、并且脑子里没坑,都说对比产生美,估计现在布鲁斯眼里的葛瑞丝百分百完美。

一切都挺好。直到有人该死的提起某个多萝茜今天才知道的赌注。

刚开始,这就是个普通的家庭派对。感谢美国队长,这里的一切都中规中矩。没人能给多萝茜第三杯酒精饮料,不管是魔术师还是蝙蝠侠都不行,美国队长就坐在多萝茜旁边看着,跟看着一只刚满月的小猫没两样。

“我成年了!”多萝茜尝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