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她直言,丘处机的效率太低了,疗伤至今,也不见有什么起色。

“不用。”丘处机没好气地说,“你离我远一点,我才能好得快一点。”

某个人,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时不时还要跟他说几句废话,气一气他,连静养都做不到,哪有心思疗伤。

余蔓“切”了一声,怏怏走开,坐到吊床上荡秋千。

“你看到了吧,我身手很不错的,黄药师也不能拿我怎样。”

“你说将来,靖儿学了全真教的武功,又学了我的武功,他岂不是天下第一了?”

丘处机哭笑不得。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笑声。

“天下第一,出来受死。”

是黄药师。

自娱自乐的玩笑话,被外人听了去,余蔓有些恼羞成怒,“大晚上不睡觉,也不让别人睡觉,你烦不烦啊!”

外面一阵沉默,不知黄药师在做什么,末了,轻飘飘冒出一句,“哦,打扰了。”

余蔓不认为黄药师会这么好说话,她从吊床上跳下来,整理袖口,准备随时拔刀。

丘处机看着她,欲言又止。

“我奏一曲,为二位助兴。”黄药师悠悠道。

箫声响起,如潮水一般涌来。

余蔓正要出门,遇到箫声,不得不稳下来运功抵抗。她马上想到丘处机,回身冲过去在丘处机跟前坐下,拉起他的手,将二人内息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