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蔓试了试李萍额头的温度, 有层薄汗, 倒是不烧。

“郭大嫂,你这说得是什么话。”余蔓板起脸,佯装气恼。

“你还没嫁人,嫂嫂就厚着脸皮把靖儿塞给你,嫂嫂对不住你。”李萍拉着余蔓的手,簌簌流下泪来。

在她看来,包惜弱双亲早逝,无人为她操心终身大事,今后带着个非亲非故的孩子,恐怕会误了她的婚姻。

“惜弱,嫂嫂也是没办法”

“别说了。”余蔓把脸扭到一边,不忍听下去,哽咽道:“我答应你,无论将来发生什么,只要我有命,就会尽心抚养靖儿。”

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李萍悲喜交加,迭声说“好”。

余蔓看了看趴在李萍怀里的郭靖,又道:“只要他听话,好好为人,我还会把一身武艺倾囊传授给他。”

李萍用力点头,“靖儿好福气”

啸天说过,包家妹子的身手在他和杨兄弟之上,靖儿得她教导,可保郭家武运不断,将来有一番作为,是大好的机遇。

“你这孩子,怎么还赖在娘身上,快起来给姨母磕头。”李萍在儿子头上轻轻拍了一下,气喘吁吁地说:“以后,你要像孝敬为娘一样孝敬姨母,听姨母的话。”

郭靖一脸懵懂,跳到地上给余蔓叩首。这一次,余蔓没有阻拦,等他咚咚磕完,才伸手将他扶起。

期间,李萍冷声强调,“记住了吗?”

郭靖笨拙地咽了咽口水,讷讷道:“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