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小馆的老板娘是个绝色美人,很快就流传开了,而往光明小馆门前扔花的习惯也阴错阳差地保留了下来。起初,大家都不知道老板娘姓什么,不知谁先起得头,叫了声“花夫人”代指,索性就一股脑地都这么叫了。

那年,中华阁的老板无名,还是个面有棱角,线条分明,自带忧郁气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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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三年过去了。

光明小馆的生意非常好,招牌菜是百吃不腻的烧鸭和炸鸡,余蔓把鸡鸭庖得易于食用,腌卤入味后,经过精心烧制和煎炸,最后淋上她的独家秘制酱汁,无论是堂食还是外带,都极受欢迎。

“姨,头发扎得有点紧。”断浪站在院子里,被梳子抿得脑袋东倒西歪。

三年间,他身条抽长,虽稚气未脱,却已是小小少年的模样了。

“扎紧点好,利索。”余蔓嘴里叼着根发带,口齿倒还清晰,“你看风儿,整天披头散发的,跟个小疯子似的。”

断浪一听,对比起聂风,有人管梳头的他更幸福,顿时忘了要拔起的头皮,咧嘴笑起来。

给断浪扎好马尾,余蔓摘着梳子上的断发,随口打听断浪的功课,“剑法练得怎么样了?”

她问得是断家的蚀日剑法。

断浪手里有断家的家传剑谱,她将前世所学教给他,基础打了三年,最近开始敦促他自学蚀日剑法。

“不怎么样,好多地方不明白。”断浪撇嘴。

“好多不明白?”余蔓失声,觉得这个问题很严重,“我带你去问无名”

“不去。”断浪果断决绝,并且小脸一板,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