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川白歌没有往外走,顺着阴暗的巷子一点点往后退,最后非常干脆的消失在了阴森森的巷子中没有露面。

抱歉的偷了人家一套水手服穿上之后, 栖川白歌才感觉自己姑且算是能从这里离开不被人发现异常了。

头发上的血腥味暂时是没有办法了,毕竟现在没有落脚洗澡的地方,把手脚部分尚且没有完全凝结的血块全都处理干净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趁着现在天色逐渐黑下来了,还是先找个可以落脚的地方比较靠谱。

多亏了莫里亚蒂教授的教导——虽然在那之后教授似乎是被排挤了几天,但是也幸亏他教过自己该怎么在一个城市寻找那些滋生阴暗的角落,不然身上这套有点情/趣的水手服恐怕她都找不到,更别说去找可以落脚的屋子了。

“单间,这是押金。”

她身上也没带什么东西,为了挡脸也就只好把头发抓的乱蓬蓬的遮住了大半张脸,然后阴森森的对前台小哥说。

黄金的光泽非常迷人,虽然并不大,但是用来租房是足够了的。前台的小哥对这种场景非常的熟悉,掐了下黄金之后就笑容满面的问到:“还需要什么服务吗,客人?”

栖川白歌想了想之后才说:“要有热水和淋浴的,顺便再帮我买一身新衣服回来。”

前台小哥一副经历过风风雨雨的样子点了点头没有一点意外,以至于让栖川白歌放心过头了。

当她洗掉浑身的血之后走出浴室,看见的就是整整齐齐的摆放在自己床上的,和自己之前穿的算是同款的情/趣水手服。

一瞬间思考了“我到底做了什么孽”“我看起来像这种人吗”“为什么会有人觉得这种衣服能穿的出去”这些问题之后,栖川白歌非常心平气和的抓起了电话打给了前台,依旧用非常心平气和的语气说:“抱歉,能帮我买一身正常一点的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