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元虽然却是很想早点解决羽衣狐的事情,但是没有道理让他们家的客人——虽然客人来历不凡,但是让她去当诱饵,这不是他做得出来的事情。

“好吧,”栖川白歌只能遗憾地放下了这个念头,“不过要是有什么计划的话,只要我能帮得上忙我都可以帮忙。”

“说到这些,倒的确有一件事情,”倒是奴良滑瓢吃这下酒菜喝着酒的时候想到了,“最近京都可不太平,羽衣狐要生孩子了,大妖怪们都纷纷赶过来了,虽然现在还没有入住京都,但是在附近徘徊的可不少。”

“奴良组现在主要在京都内活动,虽然暂时没有和羽衣狐的部族起太大的冲突,但是也已经和他们相当紧张了,”奴良滑瓢这么解释,“虽然在往常的时候其他的妖怪组都不成什么大问题,但是这个时候也担心他们浑水摸鱼。”

“你要是有空的话,也可以去附近看看。”

“滑瓢。”

“我说你就得了吧。”

奴良滑瓢到底是妖怪,没有秀元想的这么多这么细致,在妖怪之中可没有要照顾异性这个想法,脆弱的妖怪都只会死亡,强大的才能够活下来,尤其是在知道对方的强大之后还把对方当成弱小来照看,这对于妖怪们来说可不是一种细腻温柔,而是蔑视。

“非要把老虎当成猫关照,这可不是什么体贴。”

“正好我也想走动一下,”栖川白歌一看有机会,就立马大蛇上棍的赞同了奴良滑瓢的说法,“有髭切在,大部分妖怪都对我造不成什么伤害。”

“况且实在不行,晴明大人还有酒吞童子茨木童子都能够即使出现在我的身边,就算直接对上羽衣狐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大危险,现在相比起我个人的安危,还是整个京都的安危更加重要,你就不要这么担心我啦。”

栖川白歌说的底气十足,非常自豪自己还是个有后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