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少少也能猜到点……”栖川白歌低声嘟哝着,“无非是因为我又自己行动啦,让你们先走之类的……”

因为这些问题在迦勒底的时候她就已经被英灵们轮番上阵说过很多遍了。

“既然您都知道了……”

“但是这是不一样的嘛,知道归知道,但我还是会去这么做的,”栖川白歌这下抬起了头来,神情异常的坚定,声音也逐渐大了起来,“就算你们反对,但是这是我的本能,我做不到放手让你们去冒险,也做不到看着你们受伤。信任和担心是两件事情,有自知之明和冒险又是两码事情,反正我是做不到看着你们上前我自己什么都不做这样的事情的。”

三日月被她顶的一时间有些哑然,倒是小狐丸比他更快的反应了过来,只不过开口的时候语气已经软了下来。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您也不能将自己的性命置之不顾。就如同您会担心我们一样,我们也会担心您的。”

小狐丸对之前栖川白歌差点被黄泉整个的吸进去这件事情还心有余悸:“您的身体本来就不好,我们还是您的武器,替您做这些事情是应当的,这种危险的事情本来就应当由我们来做,而不是您自己去涉险。”

“其余的事情都可以商量,但是只有这件事情不行,”栖川白歌拒绝的相当干脆,“危险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让你们涉险的,这是我的原则。”

“这也不应该变成由您去其中涉险,”三日月这个时候才开口,“不论如何,我们的目的总归是相同的,但是关于这件事情,我们恐怕还需要好好的讨论一下。”

“不管是您自己不声不响的做下了决定这种事情,还是您一马当先的涉险这件事情,我们恐怕都还有的谈。”

栖川白歌顿时没了之前果断拒绝的理直气壮,又重新像放跑了气的气球一样萎蔫了下去,几乎缩在了石切丸给自己擦着头发的那块毛巾底下将自己缩的看不见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