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楂木,十三英寸,独角兽毛内芯的魔杖掉在了地上。

灰白皮肤,险恶凸出着的心脏轮廓,那里以一种令人不安的方式跳动着,虚弱、迟滞、时轻时重。

“他怎么了?”

eduardo幽魂般的发问把庞弗雷夫人吓了一跳。

她抬头望向这个向来礼貌亲善的年轻人,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及时明白过来这是不知情才会问出的问题。

“他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恢复”,庞弗雷夫人维护了病人的骄傲,“他只是睡着了。”

ark再次醒来时已经快要拂晓,心口熟悉的钝痛让他负气地握拳去捶,却被人抓个正着。

“你干什么!”

ark怀疑自己终于痛出了幻觉,不耐烦地睁开眼,惊讶地发觉eduardo还在,而且不知道在病床边坐了多久,死死拽着自己的手。

往下一看,睡袍敞开着,心口潮湿,像是谁对着它掉过眼泪。

ark叹了口气,反手握住eduardo的手,一本正经地问他:“你是凤凰吗?”

eduardo半认真半嘲讽地反问:“扎克伯格先生你终于疼傻了吗?”

ark带着他的手,捂着自己丑陋的心脏,半勾起嘴角:“那我怎么不痛了?”

凤凰的眼泪,能够治愈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