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已经满头银发却永远如同不可逾越的高山般守卫着霍格沃茨的校长补充道:“不止是你一个人关心eduardo的安危。你选择回到了霍格沃茨。至少相信你自己的选择。”

ark紧紧盯着邓布利多校长。

他们谁都没有移开视线。

沉默过后,是ark先转开了头。

“还有一件事”,ark的眼睛微眯起来,又猛然睁开,像是打瞌睡了似的,声音也更轻了些许,“我想您早就知道伏地魔是混血巫师,毕竟是您给他送的录取通知书。但我想,您想必也很好奇,为什么明知我还有利用价值,伏地魔却放任贝拉特里克斯对我反复施展钻心咒,一言不发。”

“因为他已经察觉到,他时不时无法掌控自己的情绪,他害怕控制不住自己先阿瓦达了我,也害怕在食死徒面前过早暴露他的暴虐易怒。我说过,他是个蛇脸失心疯。”

“校长,我在校时,曾偷偷在禁书区翻阅过一部书,《尖端黑魔法解密》。”

话刚说完,ark双目忽阖,像是骤然断线的风筝,栽进了椅子里。

他今天施了两次“‘facie libru”咒语,其中一次还是在整个威森加摩成员的眼皮子底下对魔力高深的克劳奇施无声咒。

他太累了。

“过度劳累,这只是表面上的”,庞弗雷夫人直接下了诊断,她从来不多问,“他要死了。他今晚必须睡在校医院,我会配置一些药水,勉强缓解他的……症状。但是阿不思,没有治疗师能够逆转不可饶恕咒的伤害,即使是圣芒戈的治疗师也无能无力。你只能去找魔药大师碰碰运气。”

苦思片刻,邓布利多拍拍庞弗雷夫人的肩膀,承诺道:“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