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duardo赢了一局,尽管这胜利不会带来任何喜悦:“我确实不了解你,我早说了!”

ark气急:“eduardo saver!你能不能适可而止,好好听我说话!”

eduardo也恼了:“我会‘好好’听人‘说话’!但没义务听打人柳随风乱舞!”

听到“打人柳”这个学生时代的绰号,ark彻底冷了脸。

“fe”,他咬着牙说。

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又被ark抢先一步,原本有两分抱歉的eduardo彻底丢掉了不必要的同情心,在转身前大声丢下一句:“说好的绰号不算诋毁呢?”

eduardo住在北塔楼楼顶,和拉文克劳塔楼相邻,是去年教天文学时搬的,他很喜欢这个房间,恰好新来的天文学教授不喜欢爬楼,就一直住了下来。

明天是去霍格莫德村游玩的日子,所以不必做教学准备,eduardo望着窗外趁着天没黑飞来飞去做练习的魁地奇球员们出神。

回想刚才的短暂交锋,eduardo默默给拉文克劳加3分、斯莱特林减5分,算算这半年来的累积分数,目前是拉文克劳的胜利。

夕阳烧红了层层晚霞,在黑湖湖面上倒映出奇怪的颜色,禁林上空群群飞鸟归来,似乎有不走运的鸟儿撞上了打人柳,那株柳树还真的在随风乱舞……

这令eduardo回忆起学生时代,ark弄出过一个颜值打分魔咒,惹恼了全校女生,后来ark在魔法史课堂上收到一只纸鹤,里面用红墨水写着“诅咒你注定孤老一生!没有巫师愿意和打人柳谈恋爱!”

那两个巨大的感叹号令eduardo时隔多年回想起来,还是觉得有些太夸张。

他真的认为ark是半路清醒逃回正路的食死徒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