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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神光却觉得温暖至极,暖得她不由得打了一个颤。

宁桂花说,那种事,女人第一次的时候很疼,所以才会哭,哭过后,慢慢地才会好起来,次数多了才不疼了。

但是她不怕疼。

她愿意,只要是他,怎么疼都可以。

她就是要经历那种疼极了的感觉,就是要躺在炕上,被他死去活来地折磨。

所以她直接掀起来他的衣襟,露出里面的贲起,她抱住了他遒劲的腰杆,伸出舌头,去吃那胸膛上渗出来的汗珠,汗珠里是浓烈的男性味道,不过她好喜欢。

她用舌头添了那么一口,之后仰着脸,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他:“只要和你在一起,怎么着都行,永远不后悔,我心甘情愿,你不愿意要我吗?”

夜色浓重,寂静无声,只有院子角落的蛐蛐发出低而清脆的叫声。

萧九峰低头看时,小姑娘她揽着自己的腰,仰着那布满红潮的奶白小脸,清澈如水的眼睛里是脆弱和渴盼。

她如同花瓣一样的唇在哆嗦着,她明显是害怕的,害怕那些陌生的事情,那是姑娘家本能的恐惧。

但她说出的话,对于男人来说,犹如催人的药,足以让任何男人失去理智。

她还是太单纯,单纯到不懂,尽管有姑娘家本能的羞涩,但她因为不懂,却可以理直气壮地说出那些足以让男人疯狂的话来。

萧九峰滚动的喉结压抑下嘶哑的低吼声。

他牢牢地掐住她的腰,咬牙在她耳边说:“你自己找的。”

一字一字,仿佛从牙缝里迸出来的。

之后,便是山崩地裂之态,摧枯拉朽之势,神光被打开,放在了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