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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幽一推院门,就听到一听“哎哟”地喊声,把胡幽也吓了一跳。现在天都黑了,自家院门外竟然扒着个人。

胡幽赶紧就喊人,“小弟,三哥,有贼,有贼。”

胡小弟本来就没睡,连半分钟都没到呢,就跑了过来,胡小弟“嗖”地蹿出了门,一脚就踩在外面那个人的身上了。

胡小弟眼神儿亮啊,等踩到人了,才发现是认识的。赶紧把脚又收了回来的胡小弟,马上伸手把人给扶了起来。

胡小弟转转眼珠子,乐呵呵地笑着说,

“哦,符大伯啊,您这是做甚呢?”

符大伯摸着用踩着发疼的胸口,嘴里还“嘶嘶”地喊疼。胡幽一看这样,是去不成大嫂那头了,就让胡小弟把人带回他屋里去。

“小弟啊,我去取点跌打药水,你给符大伯擦擦吧。”

胡幽一边回自己屋还一边摇头呢,总觉得这个符大伯怪怪的,想打听符大首长情况,难道不应该是扒旁边院子吗,扒自家门上作甚呢。

胡幽是真不理解,其实胡小弟也不理解,而胡三哥没一会儿也出来了,看到胡小弟把人带进了屋,也就跟了过去。

胡三哥大概是怕符大伯尴尬,一见符大伯的面就主动说,

“哦,小黎今天累了,在我那屋睡下了。”

胡三哥这话一说,就是给了符大伯个台阶下了,要不然确实是猜不出符大伯是咋想的呢,连一向猜人心思一猜个准的胡三哥,也没弄明白。

胡三哥的话,也确实说到符大伯的心里头了,他动动脸上的肌肉,就点点头。

随后胡幽就给送来了一瓶药酒,让胡小弟给符大伯擦一擦,别真给踩伤了。

而且符大伯脑门上明显有个刚才被胡幽开门拍的红印子,胡小弟也给擦了点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