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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她明显感觉手腕处一痛,男人神情未变,手下却用了力,隔着镜片能看到眼底波动的暗涌。

她下意识缩回手,但力气如她,哪里比得过一个健壮的成年男人,直到温善善眼角微微红,梁又钊才回过神松开了手。

一圈红痕牢牢锁在手腕处,尤其夏天穿的短袖,对比白皙的臂弯,那红更明显。

温善善活动着手腕不解地看他,这又不是她能决定的事,冲她生气有用吗。

梁又钊也意识到了这点,连忙去牵她的手,不过被她机智的避开了。

温善善换种说法:“我也不想的,我……”很害怕。

说到这里,她想起了那时候的落水,无尽的河水朝她涌去,她奋力挣扎却挣脱不开,耳边除了扑腾的水流,便是无边的恐惧,窒息感从脊髓传至大脑,没有比那更痛苦的时候了。

她陷在回忆里,仿佛那种感觉再次降临,虽然之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但没有哪一次比现在更真实。

梁又钊却俯下身,猛地拉进两人的距离,同时拉回温善善的思绪。

他半牵起唇角,刻意敛起慑人气场,温柔靠近,只停在她耳畔的瞬间沉眸狠了眼神,吐出的话却还是温柔。

“那善善下次,可不能再把我一个人落下。”

第72章

午后的阳光晒人,闷热的夏风吹进小院,蝉鸣声此起彼伏在耳边响起。

他躬下身,鼻息间热气喷洒,带着骇人的侵略气息,具是落在她白嫩的脖颈处。

温善善一个机灵地缩回身子,她小小向后退半步想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哪想直直抵在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