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宗殷说:“澄澄,过来。”

去了修复双杠那儿。

齐澄孕期陪着老公做修复,但生饭饭住院,一直到回来,他肚子有伤口,不能累,还瞌睡多。想着他坐着陪老公,结果老公说改到了早上。

每次齐澄起床,老公一个人做完了修复。

“老公!”齐澄澄气还没生起来,先被老公一把抱着在怀。

白宗殷亲了亲少年的脸颊,说:“乖,如果我跌倒了,我知道你会冲上来扶我的。”

我不会。齐澄想嘴硬,但知道自己会。

老公也是担心他肚子伤口。

“我会尽量不摔倒,不那么辛苦。”白宗殷知道少年为什么想陪着他做修复,怕他太拼命了。他承诺。

后来这一个月,齐澄就没去陪老公做修复,他信老公说的。

林老说他生完了,老公就能站起来,怎么还没呢。

齐澄在心里嘀咕,也不敢说这个话,怕给老公增加压力,没事慢慢来,好饭不怕晚嘛。齐澄这么告诉自己。

现在,拿了皮尺要量身高。

“澄澄脚踩好。”白宗殷说。

“哦哦,好。”

齐澄将皮尺一头用脚趾头压住,手里握着一团皮尺,看老公。白宗殷从轮椅上撑着起来,两手扶着把手,站稳了,一手去接少年手里的一团皮尺。

咕噜。

皮尺掉地上了。

齐澄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