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傲却没把王涛放在眼里，抬了抬下巴：“你养的狗？”

曹威是王涛旗下两个唱歌艺人的作词人，说是王涛那边的也没错。

王涛吸了口烟：“余老师说话没必要这么难听吧？”

“嫌难听？”余傲指着躺在地上碰瓷的曹威：“难看吗？”

王涛蹙眉扫了眼曹威，吐出烟气：“起来！”

段青舟闻着不舒服，微微偏头轻咳了两声。

余傲正要说话，纪凛来了。

“都出去。”纪凛语气平淡，但多年上位者，气场骇人，除了跟这件事有关的人，没过十秒钟录音棚就走干净了，纪凛叮嘱助理：“告诉刚才那些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想清楚，一旦让我知道就卷铺盖吧。”

纪凛找了个桌子坐下，扫了一圈：“做什么呢？”

王涛没想到纪凛会来，满腹的说辞，忽然卡了一下。

“我没用人家的词，闹脾气了。”余傲冷笑：“上门嘲讽青舟。”

“余老师，正常交流你也别说的那么严重。”王涛接道。

“你他妈是不知道正常交流四个字怎么写是吧？！”余傲怼回去：“老子这样也算跟你正常交流？”

“你能有点儿偶像包袱吗？”纪凛轻踹了一下余傲身边的凳子，无声警告，然后看向王涛跟曹威：“你们都是我手下的人，什么尿性我再清楚不过，有竞争是好事，捻酸吃醋也能让人进步，但偶尔脑子灵光一些，什么人能说，什么人不能说，分得清吗？”

这里能不能的对象，指的是段青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