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熬想了想:“原来如此。”
什么就原来如此了?徐少浊茫然。
“吴亥公子先给百里将军设了圈套,又把你抓了过去,且还见了王上…”
齐熬话未说完,徐少浊脸色大变:“吴亥见了王上?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又见了王
上?”
齐熬心情复杂:“…每次提到吴亥公子,你都很激动。”
“我当然!”
齐熬:“可你被抓数日,活着从吴营回来了。”
徐少浊又激动起来,大声嚷嚷:“吴亥之所以放我回来,是为了让我给王上把战书带回来!”
齐熬歪头:“非得你来带战书吗?不是还有青鸟坊在?”
徐少浊瞬间哑了言:“……”
默了默,齐熬极轻极轻地问:“我师弟,还好吗?”
徐少浊认真想了想,回他:“除了不是个东西,好像哪哪儿都挺好的。”
齐熬看起来有一点点的难过,但这点难过一闪而过,没有被徐少浊发现。他道:“看你的样子,大概是被王上罚了吧?你去受罚吧,我去见见王上。”
作者有话要说:此后,无害同学递给颜料同学的每一封信,首行都是“xx日不见,甚是想念。”
采访一下无害同学:“请问你为什么从那天起开始记日呢?把那天算为第一天,是有什么特殊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