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么久都没能等到自己,啊……多少天来着。

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开机点亮屏幕发现日期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周, 毕竟在这个世界恢复身体也需要一定时间, 这还是在「书」的帮助下,否则大概还躺在医院里。

硬要说的话, 他的记忆并没有在这间狭小的房间里留下什么痕迹, 梧言的视线落在窗台五颜六色的纸风车上,其中原本应该放置于中央的白色纸风车似乎不太一样了。

这并不是什么大事情,只是里面的字若是被人误会了会给他造成一点困扰。

他还挺喜欢白色纸风车的。

倒也不能这么说, 纸风车他都很喜欢,只不过白色的话比起其他五彩斑斓的明亮色彩会更加适合自己。

什么都没有,单调又无趣, 还带着封建老一辈都忌讳的意义——喜欢白色的人也不会有多少,或者说, 没有人会喜欢单调又无趣的东西。

手指拿起那只白色的风车, 拆开之后不是自己之前看过的内容,而是一个地址,最后面画上了一个扭曲的笑脸, 笑脸一瞬间提高了这张纸的惊悚程度,仅一眼就让人san值狂掉。

能画出这种能够将小孩子吓哭的诡异笑脸只有一个人——太宰治。

梧言第一时间猜到了这个风车前任的主人,那么原本的风车是被太宰治拿走了?

有些头疼的捂住脑袋, 费奥多尔没有留署名,但始终觉得太宰治能够猜到对方是谁。

目光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转身离开时不忘带起房门,门上原本放置在锁孔中的钥匙不见了,他知道钥匙在谁那里,不过没有意义。

路过吧台时,梧言顺手从果盘里拿走那一把曾经沾染过鲜血的水果刀——虽说用割腕过的水果刀继续削水果的话会感觉很膈应,但从那次以后其实这把水果刀更像是摆设,没再削过任何水果,水果刀的刀柄雕刻着的花纹他很喜欢,这使得这把水果刀看起来更像是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