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因为没有了收入,老板也跟人间消失一样蒸发了,梧言倒还是挺喜欢现在无人的情况。

而且自己还是个黑户。

五个横着的长条方块没能落进准备好的凹槽里,梧言果断点了重来。

一连几天,太宰治又没来烦他,莫约是有什么棘手又需要保密的任务缠住了太宰治。

闲着也是闲着,梧言从抽屉里拿出了空白的稿纸,尝试着完善自己只有只言片语的“虚构世界”。

每次只写了一个开头稿纸便被文字的主人毫不留情搓揉成一团纸扔进了垃圾桶。

太糟糕了,语言太直白了,有些犀利,这样写可以吗?不,不行。

梧言双手插进乌发中,垂落至肩膀的头发被揉成一团鸡窝,梧言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烦躁和恐慌。

他目光落在晶莹剔透的酒杯上,暖色灯光让一切如梦似幻,梧言恍然醒悟。

这不是原来的世界,这个世界在乎文字的人不多,况且,自己已经没有负担了,孑然一身。

那么,还是稍微委婉一点写个短篇试试看吧。

「 这是一个战火纷飞,硝烟四起,民不聊生的时代。

战争是如何起的,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也不重要了。

络斯特曾经是一名神父,在信仰还没衰败前,他还是名教徒,上一任神父死于军队的铁蹄之下,于是一切都顺理成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