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事情是不可能的吧。”

不是办不到,而是不可能吗?太宰治敏锐察觉,若有所思。

毕竟自己在期待一场无法反抗的意外啊。

梧言丝毫不在意太宰治的试探,所以说话也不过多思索。

一辆黑色汽车停在路边,车里坐着一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梧言君最后说的那句微不可闻的话,是种花家的语言吧。”

太宰治突然说道,梧言下意识看向太宰治,只看见了个毛茸茸的后脑勺,太宰治目光望着窗外语气不明。

“居然连这种事情也能做到吗?”

“你核实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梧言低下头,手指搓揉着灰色毛线围巾垂下的毛线团流苏。

跟着太宰治一路走去,路过的人无一不对太宰治低头鞠躬神色恭敬又恐惧,太宰治直径带着梧言到达了顶楼。

推开厚重的黑色大门,梧言见到了那个掌管港口黑手党的黑心医生。

一名金发萝莉跪坐在地板上用蜡笔在写写画画,森鸥外端坐在桌子前,像是等候已久。

“初次见面,你好,梧言君。”

“你好。”

梧言与森鸥外对视了一会移开了视线,落在了其他地方。

“梧言君也很怕冷吗?”

“不,只是习惯。”

梧言提了提围巾,他听明白了这句话的言下之意,‘也’意味着森鸥外在变相询问自己与兰堂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