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次提姆记得格外清楚:他们两个打到没有力气了,躺在某栋废弃大楼的楼顶,天幕低沉地压下来,月朗星疏。

提姆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知道杰森会回答自己的,“你接下想做什么?找我们的麻烦?浑浑噩噩地过日子?”

杰森嘴里叼着一根烟,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上的,他抽了一会儿,望着被白色烟气蒙住的天空,“杀了小丑,我为他而来。”

“b会把你送进阿卡姆的。”提姆说。

“无所谓。”杰森将烟拿下来,“我没有归处,在哪儿都一样,再说,我不会跑吗?”

杰森不屑地笑了一下,“他找不到我的。”

提姆皱起眉,“你有,你有归处,你随时都能回来他、我们都是你永远的家人。”

杰森叹了一口气,“小红鸟。”

他侧过头,眼睛里是疲惫,他又重复了一次,“我无家可归。”

提姆没再说话,他听着耳机中猎猎风声、噪杂的电子音,看到显示屏上实时监控着的属于杰森·陶德那一块的身体状态,他兄弟现在平稳的心跳。

所以你现在,有归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