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疯言疯语令人难受。
好铭想要追去,可是这根本不现实。
一跛一跛赶了两步,出到房门前好仁早没影了。
酒劲完全上头,好仁一路东歪西倒,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跌倒,栽下去就这么醉死过去了。
这一夜沉睡,从一开始的无意识,到后面渐渐开始做梦。
梦魇,如碎片一般,却很真实。
衬衫扣子凌乱的胸膛激动地起伏着,他骤然惊醒,“咻”地坐起来,惊恐看着周围,末了,有点懵。
干涩的喉咙艰难地吞咽,他很难受,倒了下去蜷缩起来,全身都是冷汗。
宿醉,头很痛。
窗外透进来的些许阳光令他觉得格外刺眼。
他抓来被角,大被蒙头,紧闭双眼许久才渐渐缓过劲来。
这里是威廉的卧室。
被子里有他熟悉的威廉的味道。
但是威廉此刻却不在这里。
脑袋从晕眩到逐渐清醒,他强迫自己起来,脚步虚浮,踱了出去。
原意是要离开这里。
可是从睡房走到卧室小厅,他忽然听到,好像是有女人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