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仁气急败坏,干脆直接卸画,却被文朗猛地一拉,一把箍到了身前。
好仁被吓到。
眼睛睁得大大的,呼吸也变得不稳,他不安,瞪着文朗,文朗眼神不善,也瞪着他。
好仁看得出来,文朗在生气。
只不过,文朗习惯了隐忍,在别人的家里,他不好爆发。
好仁连脖子和耳根都红了。
满脸的难堪,好仁摇头,要求:“……不要看。”
“不要看?为什么?”文朗大力把他转过去,面对着这幅画,好看的薄唇贴上他红透的耳廓,柔声:“你看清楚,不觉得很美吗?”
画里的人,是好仁。
柔韧的身体被紧紧地束在s“n”皮带装里,双腿大张着,因难耐情[谷欠],意乱情迷,每一寸肌肤迸发出来的美,仿佛拥有魔性,让看的人血脉贲张。
这样大尺度的一幅画,竟没有一丝低俗意味。
看久了,让人有种陷进去的感觉。
好仁渐渐地被画吸引。
他没有想到,在威廉的眼里,自己是这样的。
明明是那么平凡的自己,在画里却美感得令人忘记了呼吸。
“我……没有穿过这种东西。”好仁难以相信,威廉仅凭想象,就能把他画得这么美。
文朗此刻从后面紧紧地搂着好仁,感受到他内心的震撼,心里的嫉妒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