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仁看到他的白衬衫又被血染透,知道他很痛,所以,有点无奈。
好仁也不再劝他。
把抢来的药放回到文朗面前的大理石台上。
文朗瞥向了他。
好仁走了出去。
很快,拿着药粉和酒精、纱布之类的,又走了进来。
“要不要换?”好仁问他。
文朗呼吸很乱,瞥了他很久。
好仁见他这么提防自己,想着干脆把东西放在这里让他自己换好了,不想,突然被抱腰,人一下被拉到了文朗面前。
好仁惊惶抬眸,与文朗的视线霎地对上,猛地一怔。
他被困在了文朗和大理石洗手台中间。
心里很紧张,但是,他也明白了文朗的意思。
好仁面露尴尬,回避文朗的目光,开始帮文朗解衬衫的扣子。
文朗的身上全是冷汗。
薄薄的衬衫早已经被湿透。
他不但承受着难以忍受的剧痛,而且,还承受着这份非常难耐的湿冷。
这个时候,静静地待在他面前为他脱掉衬衣处理伤口的好仁感觉起来,体温竟是那么地高,那么地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