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料,不经意地一个小动作牵扯到伤口,巨痛一下让他呲起了牙来。
冷汗,自额头上冒了出来。
这种痛持续了好久。
心里抓狂,连青筋都绷了起来,他的脸皱到了一块,一手捂着伤口,一手紧紧地揪住了盖在身上的被子。
他辛苦喘着粗气,看到床头旁的矮柜上放着的止痛药和水,挣扎着,扒拉了过来。
这也就是一般居家常备的止痛药。
药盒子上面标注得很清楚,服用的份量一次最多只能是两颗。
但是,文朗掰下一整板直接丢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一口气灌下杯中的冷水,强行咽了下去。
冷水进入到食道,可以说是透心凉的难受。
他眉头紧紧地蹙到了一块,吁了一口气,放下杯子,把同样放在矮柜上的手机抓了过来。
因为电源已经耗尽,手机怎么按都没有反应。
一想到自己可能已经昏睡了好几天了,文朗不禁心里没底。
他瞅了沉睡在按摩椅上的好仁一眼,捂着伤口,硬撑着爬起,蹒跚进了浴室。
他这是要进去梳洗。
出来之后,他推开衣柜的门,随便拿了一套平日放在这里备用的衣服。
一件件地穿上,这些平常很简单的举动,此时,却因为疼痛,变得异常地艰难。
好不容易把衣服全都穿起来,他的衬衫背后已经被冷汗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