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榕英点点头,相貌堂堂,是个眸正神清的好青年,榕英似乎若无其事的问:“孤平日,待你如何?”

托合齐一愣,猛地仰头盯着榕英,把榕英唬了一跳,下一秒便见人双膝一弯用力跪了下去,咚的一声格外响让榕英也下意识膝盖一疼。

以为主子疑心他的托合齐以毫不收敛的力道一头磕在地上,急声解释:“奴才对主子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榕英:“???”

大兄弟你脑补了什么,我可什么都没说。

算了,这么怕的样子估计也和她家太子殿下碰不出什么火花,榕英暗地里点了点脑袋,然后勾勾手指:“过来。”

托合齐神色一凛,突然涌起某种不可言说的不详预感,膝行过去。

“哎——站起来,走过来。”

托合齐半点不敢放松,绷着脸走过去,小心翼翼:“殿下?”

“附耳过来。”

托合齐弯腰把耳朵凑过去,听得太子在他耳边一阵气音,然后突然瞪大眼睛,猛地撤开一步满脸震惊,“这……这,殿下……这于理不合……”

榕英拉长着脸:“你去不去!”

托合齐苦哈哈道:“您若是实在……实在……那个,明日大婚不也就见到了,何必今晚再……”

宫门酉时就下钥了,他哪里来的这么大本事把太子弄出宫去和福晋私会,别说会不会被发现,单说他一个小小的侍卫,他也没胆量去违反宫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