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头疼道:

“咱们自己是这样想,我这不是担心富察福晋么,都怪这孽障,当初如何劝都不听,非要跟了小主子,你说你是自己注意一些啊,可倒好,非要跟嫡福晋杠上,万一发生矛盾叫我们如何是好?”

她们一家子都是瑾瑶的奴才,也是看着弘智长大的。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做出损害主子利益的事,若是富察氏记恨小夭想要报复,她们也不能回击,只能指望瑾瑶替她们做主。

瑾瑶淡笑:

“你只管将心放肚子里吧,这么些年来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性子,处事虽然不能说完全公正,但也不会偏到哪里,只要安分守己,别说是小夭,便是其他的格格侍妾,我也不能叫人随意的磋磨。至于富察氏,目前看来是个大度的,至于往后如何只瞧着吧,若是有异心,别说是你我,便是弘智都不能容得。”

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弘智看着好性,其实眼里是容不得沙子的。

有了四爷之前的例子摆在那,他会更用心保护自己的孩子的,所以她并不是如何担心。

银铃听到瑾瑶这话才真正放心,松了口气,叹道:

“不瞒主子,自打她跟了小主子后,我这心啊,就一直没安稳过。”虽然不是亲自养大的,但也是亲生的,哪能不疼。

瑾瑶能够理解,哪里会为了这事怪她,主仆二人说起了外面产业的事。

“这十多年的扩张,我这产业差不多遍布全国了,眼下不宜再扩大了,风头太盛,容易招贼惦记。”

“奴才明白,回去就和我家老高合计合计,到时给主子个汇报。”都和翡铃学的,管自家男人叫老高、老赵、老左,倒是翠铃向来固执,只叫他们家那口子“先生”。

说起来这几人过得都还不错,夫妻和睦,少有和瑾瑶诉苦的,瑾瑶也宽心不少。

没说几句话,瑾瑶就回去歇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