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也有道理,只是瑾儿的婚事可如何是好,现下你爹是继续留在湖南还是进京都没个准信,可选秀还不到五天就到了,这该如何是好啊!”

现下年遐龄的调动卡住了,他整天都在走关系。

而贾夫人则更担心瑾瑶,和女儿迫在眉睫的婚事相比,儿子中进士反倒没那么重要了。

年羹尧深思了下:

“不知兆佳府是因为什么惹恼了皇上,兆佳大人官职爵位没有变动,只叫曾赏了恩典无需选秀的嫡女参加选秀,这应该只是一个警告,端看兆佳大人和庆慧郡主识不识相了。”

“庆慧今天过来牙口都没提一句,看起来不像是心里装了事。”

“……”如果这都没上心,那是不是和哪个爷有什么默契就不好说了。

贾夫人叹了口气:

“太子如今处境有这么艰难么?”几个皇子都公然拉拢大臣了。

“皇上对太子还是宠爱有加的,只是……天家父子,不好说。何况太子这一、二年名声不太好听。”

“既然我们家是四阿哥旗下的,那就不能投入其他门下了,可也不能太心实了,该如何做你要斟酌着!”

年羹尧默,他在思考要不要将四阿哥年中瑾瑶的事说给贾夫人听。

想了想还是没有说,没影的事还是别让娘亲太担心了。

“对了,让你联络平郡王,进展如何了?”

年羹尧皱眉:

“怕是成不了,平郡王很谨慎,我邀请过几次他都没应过,平时遇上了也只是疏离地点点头,从未刻意与我说过话,而且我发现他和其他重臣家子弟也是如此,看来是在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