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俩的关系也只有劳斯太太和乔治两个人知道而已。不说结婚,他俩连订婚戒指也没有。在法律和社会看来,他俩其实没有一点关系。

约翰越想心情越低落,脸上不禁流露出一些来。

斯内普:“……??”

怎么突然心情不好了?刚才不还很高兴。

这两周要绞尽脑汁说一些他平时觉得很肉麻、绝对不会说的话,斯内普练习的时候耳朵都快烫熟了。要不是劳斯太太一直在出谋划策,他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天天不着痕的跟约翰道歉。

什么不经意间要偏头,舔唇,声音低沉,做这些的时候都要专注的凝视约翰,每天继续穿那件束腰黑袍……这些莫名其妙的要求,但斯内普发现效果确实越来越显著——劳斯太太不愧是撮合小能手!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劳斯太太没说啊。是他刚才不经意间什么地方又惹到约翰了?

斯内普眉头微皱,思索了几遍。

可是他真的想不出来啊。

约翰继续乱捏着手里的三明治,脸上略带抑郁的问:“西弗勒斯,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还少点什么?”

“……”斯内普沉默的看着他。

约翰什么意思,他渴了?没吃饱?不想再吃难吃的三明治了?

但是这种表情——总有种处理不当就会出事的不祥预感。

还记得上一次约翰问他少了点什么时候,是少了吻和那些亲密举动,难道现在也是?

斯内普立刻揽过约翰的肩膀,给了他一个深吻,然后才挑起眉毛问:“少了两周份的吻?需要我一次性补偿回来吗?”

约翰喘着气,表情有点松动,但还是不悦的转开视线:“不是这个。”

“??”那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