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的眼神在约翰的长裤上一扫而过,心知他再继续下去,这药就真熬不成了,张嘴正准备讽刺——约翰就自己把皮带解开了。

他蹬了蹬腿,几下把裤子蹬掉,露着两条长腿磨蹭着床单,殷切的说: “你看,我已经把碍事的脱掉了,可以继续了吧?”

斯内普皱紧了眉:“斯内普先生,如果你现在想得到一个统统石化,我会立刻满足你。”

他的语气很冷,确实不准备再纠缠下去了——一场欢愉和约翰的伤比起来,他很清楚孰轻孰重。

可脸才冷下去,斯内普表情就突然一僵,眼神忍不住往下瞪去。

——约翰胆大包天的拉开了他的拉链,把手伸了进去,隔着内裤轻轻揉捏着——那一处炙热立刻更加坚硬了。

“只要最后半句话我会很高兴的。西弗勒斯,有感觉的时候就别忍着了,忍多了会出事的。”

约翰状似担忧的看着他,还把脸贴了过去,在裤子上亲昵的磨蹭着。

斯内普立刻深吸了一口气。

小腹处像有一团火焰在烧,忍得他都有些发痛。他觉得他再忍下去,一定非疯了不可。但是——

斯内普用惊人的毅力控制自己抓住约翰的肩膀,竭力运转起大脑封闭术。

这一会儿他脑中似乎已经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想把约翰掀翻在床上,撕碎他的内裤,吻遍他的全身,一遍遍进入他的身体,让他只能揪着床单哭叫出来。另一个却围着他一遍遍念叨着,约翰的灵魂受了伤,全身都疼痛难忍。现在应该做的事不是加重他的伤势,而是给他熬药……

斯内普大脑中都快崩溃的成一片空白了。在欲/火/焚/身的时候,大脑封闭术好像也不是那么好用。

他非常艰难把约翰往床上推,另一只手摸索着去找魔杖。

……他必须得给约翰念个昏昏倒地了。

约翰见斯内普动作艰难,但神情又阴沉认真,神色一敛就赶紧抱紧他的大腿,把脸埋进去,隔着内裤,伸出舌尖在微湿的那片布料上轻舔起来。